第143章 白翼的变化
第143章 白翼的变化
听到蔷薇询问凉冰的消息，白翼与怜风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蔷薇察觉到了他们的异样，她疑惑地蹙起眉，追问道：“嗯？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凉冰呢？她到底怎么样了？”
儘管平日里蔷薇对凉冰的小动作很反感，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真的把对方当成了朋友。
怜风眉头微皱，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蔷薇。
“蔷薇，你要有心理准备，凉冰她...
”
话未说完，怜风还是止住了，看著蔷薇眉宇间的担忧，又瞥见她腹间尚未完全癒合的伤口，终究是不太忍心这个时候告诉她真相。
见怜风姐欲言又止，蔷薇的语气中带著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担心：“凉冰怎么了？是不是出事儿了？！”
白翼见怜风姐说不出口，为了不將事情变麻烦，他直言道：“凉冰是一个恶魔，而且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她有极大的可能就是莫甘娜本人。”
这个消息如惊雷般在蔷薇脑海炸开，让她瞬间僵在原地，但儘管如此，她心中还是有著一丝期望。
她下意识的追问：“这————这个消息是从哪里来的？可靠吗？有没有可能是误会？”
白翼与怜风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他们理解蔷薇此刻的挣扎，於是白翼將之前他们基於所有线索做出的推论复述了一遍。
隨著他的述说，蔷薇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最终彻底沉默，她低头看向地面，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沉默片刻，蔷薇突然抬起头，轻呼出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不管她是凉冰还是莫甘娜，恶魔......都必须消灭。”
她的拳头捏得吱嘎作响，將那复杂的情绪全部转化为了怒意。
这句话不仅是对恶魔的宣战，也是对她自己內心那份简短友情的终结。
在她心中，那个会跟她插科打浑，偶尔会惹她烦躁的凉冰已经死了，被恶魔之王莫甘娜亲手杀死了。
於是在此刻，蔷薇对恶魔的恨意达到了顶点，甚至超越了对饕餮的憎恶。
见蔷薇终於缓过来了，怜风一直悬著的心终於落了下来。
她轻轻嘆了口气，上前温柔地抱了抱这个承受了太多的女孩，低声道：“你能想明白就好————我们都相信你。”
白翼看著蔷薇坚定的眼神也欣慰的笑了，他就知道，他的战友绝不会那么脆弱，如果蔷薇真的如此轻易就被恶魔蛊惑，那她也就不是雄兵连的时空蔷薇了。
待蔷薇情绪稍稳，怜风这才鬆开了她，转而將担忧的目光投向身旁一直沉默的白翼，她想起白翼与凉冰的交集更早，於是轻声询问：“小翼，你也没事吧？”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白翼从沉思中回过神，他有些不解地看向怜风：“怜风姐，我能有什么事儿？”
“我听说，你在很早之前就认识————凉冰了。”
怜风话未说完，但白翼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原来怜风姐是怕自己也和蔷薇一样，陷入那种被信任之人背叛的复杂情绪。
白翼会意之后淡然一笑：“呵呵，怜风姐不用担心，在知道她恶魔的身份的那一刻，我对她就只剩下纯粹的杀意了。”
他的语气平淡，但消灭恶魔的意志却无比坚定，在亲眼见证了恶魔与饕餮对地球所做的一切之后，他对这些入侵者早就没有了任何多余的幻想。
他只需要用毁灭去终结这场毁灭就行了。
见白翼如此坚定，怜风的脸上升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你啊你，还真是长大了，现在我都不敢把你当小孩儿看咯。”
“在怜风姐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孩儿。”白翼笑著回应。
一旁已经恢復的蔷薇见白翼如此淡然，心中不禁升起一抹惊讶与好奇。
虽然在之前的相处中她也发现了白翼的变化，但总是说不上来，直到今天，她才真正明白了。
和怜风姐说的一样，白翼长大了，他从一个超级战士成长为了一位神，一位真正的神。
想到此处，蔷薇不禁轻声感嘆：“白翼，真不愧是你，只是短短时间，无论是实力还是心性都已经有了神的样子。”
面对蔷薇的夸讚，白翼轻笑道：“你只是没见到其他战友罢了，无论是小伦、耀文，还是娜姐，大家都成长了很多。”
（信爷：？？？不是，那我呢？！
白翼点头：嗯，成长了，你成长得最多了，都有老婆了。）
回想起与葛小伦等人的短暂重逢，白翼心中也不禁涌起一阵物是人非的感慨。
而当再次听到葛小伦这个名字时，蔷薇的眼神也不可察觉的动了动。
她状似无意地问道：“其他人也就算了，葛小伦那傢伙也成长了？你確定？”
在她的印象里，葛小伦依旧是那个不靠谱的屌丝之力，虽然有点儿正义感，但与其他人相比总归是显得稚嫩。
白翼闻言哈哈笑道：“当然，小伦变化可大了，如果说之前他是个屌丝，那么现在就是个宇宙究极大屌丝了，哈哈。”
提到葛小伦白翼又不由自主的损了一下，不过好哥们就是用来损的，不然拿来干嘛？捂被窝吗？
一旁的怜风看著两人逐渐恢復，欣慰地笑了笑便不再打扰，转身继续研究去了。
之后，待蔷薇的伤势进一步稳定，便决定与白翼一同返回北之星，她如今有伤在身，不再適合单独在外游猎。
况且地球出现了天渣这一新的威胁，莫甘娜又对她抱有不明意图，返回北之星与大部队匯合无疑是最稳妥的选择。
他们没有选择直接飞回去，而是找来一辆吉普车打算一路开回北之星，顺便看看沿途是否有漏网的恶魔或饕叠什么的。
汽车一路疾驰，两人聊著分別后的经歷，互相讲起了这段时间的经歷。
蔷薇终究没忍住好奇，问起了白翼为什么性格转变如此之大，当她听到白翼看到的一切之后，便沉默了。
同时，她心中对恶魔和饕餮的憎恨更深了一层，同时也彻底理解了白翼为何会变得如此杀伐果断。
有些成长，註定需要鲜血与伤痕来浇灌。
就在他们即將抵达北之星，已经能望见远处城市的轮廓时，却在郊外的公路上看到了两道在风沙中独行的熟悉身影。
风沙漫天的北之星郊外，两位手持著利刃的剑客在公路上行走著，他们身著暗合金装甲，身后披著破旧的披风，颇有几分末世剑豪的意味。
釗走在前方，对著身后的李菲菲教导道：“李桑，此行的终点就快到了，但越是在这个时候，越不能掉以轻心！作为一名优秀的剑客，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
“我知道了釗大师，这也是您无极心法的一部分么？”李菲菲点著头问道。
“不，”釗微微侧身，一本正经地答道：“这是我从《浪客剑心》中领悟到的，但正所谓真正的大师，永远都怀著一颗学徒的心，只要心怀谦逊与求知，万物皆可为师，皆可化为对剑道的领悟！”
“哦—！不愧是釗大师！”李菲菲恍然大悟，眼中满是钦佩。
就在两人进行著最后的剑客之路时，身后传来了吉普车的引擎轰鸣。
还未等他们回头看清来者，一个带著笑意的熟悉声音便已传入耳中：“哟两位大师，有没有兴趣上车一聚？我对你们的剑道很感兴趣。”
吉普车稳稳停在两人身旁，当釗和李菲菲看到车上坐著的白翼与蔷薇时，身上那股苦行剑客的气质瞬间消散。
“白翼队长？！蔷薇队长？！”
“白翼桑，蔷薇桑！好久不见！”
比起李菲菲的流露於表的惊喜，釗则显得沉稳內敛许多，他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对两人郑重地点了点头。
“呵呵，的確好久不见。”蔷薇也笑著回应，拍了拍车门：“上车吧，路上慢慢聊。”
两人上车之后，吉普车的引擎再次启动，载著四人驶向那座饱经战火却依旧屹立的城市。
上车之后，隨著几人的聊天，白翼和蔷薇两人也知道了李菲菲与釗的经歷。
巨峡號陷落之后，他们就被传送到了不同的地方，並且都受到了恶魔的围杀o
只不过境遇不同的是，面对恶魔与饕的围杀，釗可以说是游刃有余，不仅將前来追杀的敌人尽数消灭，甚至还从饕餮的手中保护下了一个镇子。
比起釗，李菲菲情况则差得多，她的实战经验终究是差了些，当釗闻讯找到她时，她已经陷入了危险，只不过最终还是被救了下来，併合力將恶魔们消灭了。
之后，他们听闻了白翼的壮举和雄兵连將在北之星集结的消息，便一路斩妖除魔向北之星进发，直至今日方才抵达。
听完两人的敘述，白翼与蔷薇心中也儘是唏嘘，看来不仅仅是他们，雄兵连的其他战友在这段时间也经歷了许多啊。
吉普车一路前行，直到远远地看到屹立在夕阳下的北之星的时候，几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
经过简单的身份核验，车辆缓缓驶入城內。
进城后白翼並没有与蔷薇三人一起去见驻防部队，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北之星那栋最高的大厦楼顶。
然而，当他降落在天台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愣住，差点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只见原本空旷的天台，此刻竟支起了几把色彩鲜艷的遮阳伞，五道窈窕的身影正慵懒地躺在沙滩椅上，脸上戴著造型各异的墨镜，仿佛正在某个热带海岛度假。
尤其是玛莉卡，手里居然还捧著一个插著吸管的椰子，悠閒地吮吸著。
“话说，你们这是在度假吗？”白翼见到这一幕忍不住问道。
“怎么，你有意见？”老玛喝了一口椰汁，將夕阳下白得晃眼双腿交叠，用著挑衅的语气问道。
看著这五双毫无顾忌展示著的大长腿，以及这极度违和的场景，白翼无奈地扶住了额头。
不用想他都知道这是谁的创意，他无奈道：“老玛啊老玛，你真得少冲点儿浪了，看看你都抽象成什么样了。”
一旁正小口挖著冰淇淋的灵溪闻言解释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不是地球网络的功劳，而是小玛姐姐一直都这么抽象？”
白翼：...
听著灵溪的发言，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老玛离天使们远点儿了，看看都把曾经高贵优雅的天使们霍霍成什么样了。
不过並不是所有天使都像灵溪那般坦然，至少，天使冷在看到白翼到来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她脸色微红，似乎也觉得自己不该陪著她们一起胡闹，毕竟这不太符合自己在白翼眼中的形象。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正经一些的时候，却看见白翼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也从虫洞中拿出了一把沙滩椅，整齐地放在了五人的旁边，面朝太阳，缓缓躺了上去。
“呼—还是躺著舒服啊。”他轻声嘆道。
开玩笑，论抽象，白翼也不是盖的，当然，都是被葛小伦三人带坏的，他原本可没这么抽象，绝对没有。
看著即將日落的夕阳，白翼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愜意过了，或者说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过了。
即使是神圣凯莎也有需要休息的时间，更何况是白翼。
儘管如此，他依旧休息不了多久。
几乎还没有躺下几秒钟，他就缓缓开口：“冷姐，你们听说过凉冰这个名字吗？”
“凉冰？！”这两个字让原本愜意躺著的天使冷瞬间从沙滩椅上弹坐起来，脸上的慵懒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惊诧：“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
“凉冰？这个名字怎么了？冷姐你怎么这么激动？”灵溪放下冰淇淋疑惑地问道。
一旁的天使辰也坐直了身体，语气凝重地解释道：“你们这些新生代的天使不知道很正常，即使是我们也只是从师傅们口中偶尔听过这个名讳，凉冰......这是上古三王时代，天启王的名字。”
听到这个答案，白翼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倖也彻底烟消云散：“所以，她真的是恶魔对吧？
”
“確切地说，天使冷凝声道：“是现在的恶魔之王，莫甘娜。”
听到蔷薇询问凉冰的消息，白翼与怜风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蔷薇察觉到了他们的异样，她疑惑地蹙起眉，追问道：“嗯？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凉冰呢？她到底怎么样了？”
儘管平日里蔷薇对凉冰的小动作很反感，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真的把对方当成了朋友。
怜风眉头微皱，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蔷薇。
“蔷薇，你要有心理准备，凉冰她...
”
话未说完，怜风还是止住了，看著蔷薇眉宇间的担忧，又瞥见她腹间尚未完全癒合的伤口，终究是不太忍心这个时候告诉她真相。
见怜风姐欲言又止，蔷薇的语气中带著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担心：“凉冰怎么了？是不是出事儿了？！”
白翼见怜风姐说不出口，为了不將事情变麻烦，他直言道：“凉冰是一个恶魔，而且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她有极大的可能就是莫甘娜本人。”
这个消息如惊雷般在蔷薇脑海炸开，让她瞬间僵在原地，但儘管如此，她心中还是有著一丝期望。
她下意识的追问：“这————这个消息是从哪里来的？可靠吗？有没有可能是误会？”
白翼与怜风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他们理解蔷薇此刻的挣扎，於是白翼將之前他们基於所有线索做出的推论复述了一遍。
隨著他的述说，蔷薇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最终彻底沉默，她低头看向地面，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沉默片刻，蔷薇突然抬起头，轻呼出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不管她是凉冰还是莫甘娜，恶魔......都必须消灭。”
她的拳头捏得吱嘎作响，將那复杂的情绪全部转化为了怒意。
这句话不仅是对恶魔的宣战，也是对她自己內心那份简短友情的终结。
在她心中，那个会跟她插科打浑，偶尔会惹她烦躁的凉冰已经死了，被恶魔之王莫甘娜亲手杀死了。
於是在此刻，蔷薇对恶魔的恨意达到了顶点，甚至超越了对饕餮的憎恶。
见蔷薇终於缓过来了，怜风一直悬著的心终於落了下来。
她轻轻嘆了口气，上前温柔地抱了抱这个承受了太多的女孩，低声道：“你能想明白就好————我们都相信你。”
白翼看著蔷薇坚定的眼神也欣慰的笑了，他就知道，他的战友绝不会那么脆弱，如果蔷薇真的如此轻易就被恶魔蛊惑，那她也就不是雄兵连的时空蔷薇了。
待蔷薇情绪稍稳，怜风这才鬆开了她，转而將担忧的目光投向身旁一直沉默的白翼，她想起白翼与凉冰的交集更早，於是轻声询问：“小翼，你也没事吧？”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白翼从沉思中回过神，他有些不解地看向怜风：“怜风姐，我能有什么事儿？”
“我听说，你在很早之前就认识————凉冰了。”
怜风话未说完，但白翼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原来怜风姐是怕自己也和蔷薇一样，陷入那种被信任之人背叛的复杂情绪。
白翼会意之后淡然一笑：“呵呵，怜风姐不用担心，在知道她恶魔的身份的那一刻，我对她就只剩下纯粹的杀意了。”
他的语气平淡，但消灭恶魔的意志却无比坚定，在亲眼见证了恶魔与饕餮对地球所做的一切之后，他对这些入侵者早就没有了任何多余的幻想。
他只需要用毁灭去终结这场毁灭就行了。
见白翼如此坚定，怜风的脸上升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你啊你，还真是长大了，现在我都不敢把你当小孩儿看咯。”
“在怜风姐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孩儿。”白翼笑著回应。
一旁已经恢復的蔷薇见白翼如此淡然，心中不禁升起一抹惊讶与好奇。
虽然在之前的相处中她也发现了白翼的变化，但总是说不上来，直到今天，她才真正明白了。
和怜风姐说的一样，白翼长大了，他从一个超级战士成长为了一位神，一位真正的神。
想到此处，蔷薇不禁轻声感嘆：“白翼，真不愧是你，只是短短时间，无论是实力还是心性都已经有了神的样子。”
面对蔷薇的夸讚，白翼轻笑道：“你只是没见到其他战友罢了，无论是小伦、耀文，还是娜姐，大家都成长了很多。”
（信爷：？？？不是，那我呢？！
白翼点头：嗯，成长了，你成长得最多了，都有老婆了。）
回想起与葛小伦等人的短暂重逢，白翼心中也不禁涌起一阵物是人非的感慨。
而当再次听到葛小伦这个名字时，蔷薇的眼神也不可察觉的动了动。
她状似无意地问道：“其他人也就算了，葛小伦那傢伙也成长了？你確定？”
在她的印象里，葛小伦依旧是那个不靠谱的屌丝之力，虽然有点儿正义感，但与其他人相比总归是显得稚嫩。
白翼闻言哈哈笑道：“当然，小伦变化可大了，如果说之前他是个屌丝，那么现在就是个宇宙究极大屌丝了，哈哈。”
提到葛小伦白翼又不由自主的损了一下，不过好哥们就是用来损的，不然拿来干嘛？捂被窝吗？
一旁的怜风看著两人逐渐恢復，欣慰地笑了笑便不再打扰，转身继续研究去了。
之后，待蔷薇的伤势进一步稳定，便决定与白翼一同返回北之星，她如今有伤在身，不再適合单独在外游猎。
况且地球出现了天渣这一新的威胁，莫甘娜又对她抱有不明意图，返回北之星与大部队匯合无疑是最稳妥的选择。
他们没有选择直接飞回去，而是找来一辆吉普车打算一路开回北之星，顺便看看沿途是否有漏网的恶魔或饕叠什么的。
汽车一路疾驰，两人聊著分別后的经歷，互相讲起了这段时间的经歷。
蔷薇终究没忍住好奇，问起了白翼为什么性格转变如此之大，当她听到白翼看到的一切之后，便沉默了。
同时，她心中对恶魔和饕餮的憎恨更深了一层，同时也彻底理解了白翼为何会变得如此杀伐果断。
有些成长，註定需要鲜血与伤痕来浇灌。
就在他们即將抵达北之星，已经能望见远处城市的轮廓时，却在郊外的公路上看到了两道在风沙中独行的熟悉身影。
风沙漫天的北之星郊外，两位手持著利刃的剑客在公路上行走著，他们身著暗合金装甲，身后披著破旧的披风，颇有几分末世剑豪的意味。
釗走在前方，对著身后的李菲菲教导道：“李桑，此行的终点就快到了，但越是在这个时候，越不能掉以轻心！作为一名优秀的剑客，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
“我知道了釗大师，这也是您无极心法的一部分么？”李菲菲点著头问道。
“不，”釗微微侧身，一本正经地答道：“这是我从《浪客剑心》中领悟到的，但正所谓真正的大师，永远都怀著一颗学徒的心，只要心怀谦逊与求知，万物皆可为师，皆可化为对剑道的领悟！”
“哦—！不愧是釗大师！”李菲菲恍然大悟，眼中满是钦佩。
就在两人进行著最后的剑客之路时，身后传来了吉普车的引擎轰鸣。
还未等他们回头看清来者，一个带著笑意的熟悉声音便已传入耳中：“哟两位大师，有没有兴趣上车一聚？我对你们的剑道很感兴趣。”
吉普车稳稳停在两人身旁，当釗和李菲菲看到车上坐著的白翼与蔷薇时，身上那股苦行剑客的气质瞬间消散。
“白翼队长？！蔷薇队长？！”
“白翼桑，蔷薇桑！好久不见！”
比起李菲菲的流露於表的惊喜，釗则显得沉稳內敛许多，他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对两人郑重地点了点头。
“呵呵，的確好久不见。”蔷薇也笑著回应，拍了拍车门：“上车吧，路上慢慢聊。”
两人上车之后，吉普车的引擎再次启动，载著四人驶向那座饱经战火却依旧屹立的城市。
上车之后，隨著几人的聊天，白翼和蔷薇两人也知道了李菲菲与釗的经歷。
巨峡號陷落之后，他们就被传送到了不同的地方，並且都受到了恶魔的围杀o
只不过境遇不同的是，面对恶魔与饕的围杀，釗可以说是游刃有余，不仅將前来追杀的敌人尽数消灭，甚至还从饕餮的手中保护下了一个镇子。
比起釗，李菲菲情况则差得多，她的实战经验终究是差了些，当釗闻讯找到她时，她已经陷入了危险，只不过最终还是被救了下来，併合力將恶魔们消灭了。
之后，他们听闻了白翼的壮举和雄兵连將在北之星集结的消息，便一路斩妖除魔向北之星进发，直至今日方才抵达。
听完两人的敘述，白翼与蔷薇心中也儘是唏嘘，看来不仅仅是他们，雄兵连的其他战友在这段时间也经歷了许多啊。
吉普车一路前行，直到远远地看到屹立在夕阳下的北之星的时候，几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
经过简单的身份核验，车辆缓缓驶入城內。
进城后白翼並没有与蔷薇三人一起去见驻防部队，而是独自一人来到了北之星那栋最高的大厦楼顶。
然而，当他降落在天台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愣住，差点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只见原本空旷的天台，此刻竟支起了几把色彩鲜艷的遮阳伞，五道窈窕的身影正慵懒地躺在沙滩椅上，脸上戴著造型各异的墨镜，仿佛正在某个热带海岛度假。
尤其是玛莉卡，手里居然还捧著一个插著吸管的椰子，悠閒地吮吸著。
“话说，你们这是在度假吗？”白翼见到这一幕忍不住问道。
“怎么，你有意见？”老玛喝了一口椰汁，將夕阳下白得晃眼双腿交叠，用著挑衅的语气问道。
看著这五双毫无顾忌展示著的大长腿，以及这极度违和的场景，白翼无奈地扶住了额头。
不用想他都知道这是谁的创意，他无奈道：“老玛啊老玛，你真得少冲点儿浪了，看看你都抽象成什么样了。”
一旁正小口挖著冰淇淋的灵溪闻言解释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不是地球网络的功劳，而是小玛姐姐一直都这么抽象？”
白翼：...
听著灵溪的发言，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老玛离天使们远点儿了，看看都把曾经高贵优雅的天使们霍霍成什么样了。
不过並不是所有天使都像灵溪那般坦然，至少，天使冷在看到白翼到来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她脸色微红，似乎也觉得自己不该陪著她们一起胡闹，毕竟这不太符合自己在白翼眼中的形象。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正经一些的时候，却看见白翼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也从虫洞中拿出了一把沙滩椅，整齐地放在了五人的旁边，面朝太阳，缓缓躺了上去。
“呼—还是躺著舒服啊。”他轻声嘆道。
开玩笑，论抽象，白翼也不是盖的，当然，都是被葛小伦三人带坏的，他原本可没这么抽象，绝对没有。
看著即將日落的夕阳，白翼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愜意过了，或者说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过了。
即使是神圣凯莎也有需要休息的时间，更何况是白翼。
儘管如此，他依旧休息不了多久。
几乎还没有躺下几秒钟，他就缓缓开口：“冷姐，你们听说过凉冰这个名字吗？”
“凉冰？！”这两个字让原本愜意躺著的天使冷瞬间从沙滩椅上弹坐起来，脸上的慵懒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惊诧：“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
“凉冰？这个名字怎么了？冷姐你怎么这么激动？”灵溪放下冰淇淋疑惑地问道。
一旁的天使辰也坐直了身体，语气凝重地解释道：“你们这些新生代的天使不知道很正常，即使是我们也只是从师傅们口中偶尔听过这个名讳，凉冰......这是上古三王时代，天启王的名字。”
听到这个答案，白翼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倖也彻底烟消云散：“所以，她真的是恶魔对吧？
”
“確切地说，天使冷凝声道：“是现在的恶魔之王，莫甘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