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法里纳的脸出现在隔间门板上方的那一刻,泪水立刻就不要钱似的从珍妮特的眼眶中涌出。
    珍妮特惨兮兮的问道:“你,你…你能不打我吗?”在法里纳答复前,她先呜咽起来:“我知道错了,不要打我的脸,也不要再打我的屁股…我会听话,我不会再让你不高兴了……”
    珍妮特泪眼汪汪的说:“我错了…daddy。”她趴在地上,完全一副摇尾乞怜的犯错小狗模样。
    她如等候死刑的罪人,在这狭窄森冷的空间中承受审判来临前,法里纳对她投来的静默的让人如坐针毡的凝视。
    法里纳一直很喜欢珍妮特的头发。如加了蜂蜜的茶乳般的好看的亚麻浅金。顺滑又能弯出好看的幅度,摸起来更是如绸缎般丝滑。
    此刻冷色的阴影下,她凌乱的金色发丝缠绕在裸露的肩臂与纤细的脖颈间,其中一缕乱发如同引诱般勾在晚礼服下没有内衣包裹的粉嫩软糯胸脯里,简直让人胃口大开。
    珍妮特见法里纳久久不语,于是头埋得更低了。在心虚中颤颤巍巍的低声叨咕道:“你不是想知道那些艺术家长什么样吗,只要你保证不伤害我,我马上就告诉你…”
    她心里不断祈祷,希望法里纳不要一时想不开直接把她给刀了。这样她要是重生在她的那个分身上,那就真和玩物没什么区别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珍妮特感觉自己也越来越冷,法里纳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让人头皮发麻。
    终于,一锤定音。
    “好吧。”
    法里纳清了清嗓子,用上温柔的语气说:“今晚是我把你逼急了,我不怪你。或者说,我应该向你道歉。”
    珍妮特懵逼的抬起头,完全没有意料到法里纳还能对她说出这么有人性的关怀。
    她赶紧腆着脸答谢:“daddy,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和你作对了,我会好好听话的~”
    法里纳眯起眼:“我的小蜜糖,快把门打开,让我进来。”
    脑子有病啊,没看到我的手还被铐着吗?还是你亲手铐的耶!眼睛不用可以捐给需要的医学生研究视力障碍给医学发展做贡献。
    珍妮特努了努嘴:“可是我手绑着,开不了耶…”
    法里纳断然:“用嘴。”
    珍妮特愣了半晌,等法里纳面色阴沉下来时,她才赶紧做出反应,费力的拖着身体用牙去咬把手。
    她费了半天力,但在药效的慢性发作下,双腿实在是站不起来。也许是法里纳等不下去了,他直接从门板上方的空隙里把手伸了进来,按住按钮打开了门。
    珍妮特心里大骂法里纳故意折腾她时,法里纳进来后顺手就又把门反锁上了。
    他是什么意思,懂得都懂。
    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幕,珍妮特感觉自己都快哭死了。她好声好气的哀求道:“daddy,人家明天还要工作,可不可以别操我~”
    法里纳意简言骇:“甜心,你让我硬得很难受。”
    完了,节操不保了!
    珍妮特还不死心,谨慎试探道:“那么我”
    法里纳缓缓捡起躺在地上停止跳动的跳蛋,莞尔一笑:“如果你不想做,我们可以不做。但你要给我口,让我舒服的射出来。否则我就把你扒光扔出去,让这里的所有人继续像之前那样玩你。”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周旋的余地了。法里纳也没有遮掩的意思,直接摁住她的脑袋抵在他的裤裆里勃起的巨物上,拉开拉链。
    硕大的紫红色鸡巴迫不及待的弹在少女娇丽红润的脸颊,透明腥涩的清液少量的从肉棒顶部流向柱身,黏在她的肌肤上。
    珍妮特吓得说不出话来。脸蛋被鸡巴的温度烧得火热,肉柱下的筋脉如有生命般起伏搏动,鸡巴的腥味和液体的黏滑感更让她想吐,愣是半天没有反应。
    润白的珍珠弹落在方形的瓷砖上,海军蓝的晚礼服忽的坠在脚边,光滑的皮肤在瞬间沐浴在森冷的空气与视线里。
    黛紫色仿佛在他眼中燃烧:“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手中的拆信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刀花,不知下一刻会落在哪里。
    珍妮特不敢再作怠慢,立刻伸出舌头去舔面前的丑陋巨物,忍受来自肉柱的咸湿味慢慢在唇齿间扩散。
    少女嘴唇的温暖和柔软让法里纳心情渐渐舒畅,但仅仅这样浅尝辄止可无法满足他的胃口。
    他按住珍妮特的脑袋强迫她把他整根阴茎吞进嘴里。鸡巴磨蹭着口腔黏膜把软嫩的小舌挤到一边,挤进温热的喉咙里活像裹了层肉套。
    法里纳抽插了三两下就将积攒的精液泄了出来。
    舒服极了。
    法里纳眯起眼欣赏起珍妮特此刻的狼狈模样,不经勾起他对她过去的回忆。
    那时珍妮特还是个对男人没什么经验的学生妹,在学校里被装模作样的异性随意撩拨了几下就春心萌动。不过所幸,她的那些恋情苗芽都被他提前掐灭了。
    那些男人在告白或有下一步举措前,就被他封进了水泥里。
    他得确保在他完全的得到她之前,她身心都是处女,这样她才能成为最理想的母体来进行受孕。
    之后得到她时也对她进行了些调教,但他那会儿也算是第一次。可能着急了点,也没顾着她的感受。
    所以……
    所以那个金发贱人是什么时候钻得空子?
    一想到雅各布那天晚上把珍妮特从他宅邸中带走,俩人在路上有说有笑的样子,法里纳脑子就受不了了。他真想早点把那贱人的皮剥下来制成皮包送给她。
    可这段时间里几次对那贱人的偷袭和搜查都落了个空,雅各布似乎比他预想的更加狡猾。
    不过竟然妄想夺走他的女人,还是太不知好歹了!
    法里纳插得发狠了,目光再落在珍妮特身上时才发觉她已经面色紫红,双眼翻白。一副快窒息的难受模样。
    法里纳稍微冷静了些许,心想之后他可得好好教教她怎么用嘴巴让男人舒服。
    法里纳捏着珍妮特的肩膀把她提了起来,端详了一会儿后又坐在马桶上,把她抱在怀里。
    珍妮特此时正意识恍惚,冰冷的身体感到温暖的热源就自觉的靠了过去。娇嫩的皮肤在西装上蹭来蹭去,蹭得法里纳心里痒痒。
    法里纳抱着她又亲又咬,珍妮特也没了反抗的心思,完全任他随意摆弄。乳房被他捏得生疼时,她也只是小声的哼哼了几声。
    法里纳对她现在的状态很是满意。他意有所指的揉挤她的胸脯,两个小小的乳房被他揉在手中捏来捏去,挤在一起才堪堪形成了一道圆润的乳沟。
    法里纳在她耳边温柔的说:“你的胸也大了不少啊,你有自己揉过吗?”
    珍妮特不想回答这种变态问题,但如果不回答的话,对她也没任何好处。所以她随便应付道:“没有,我只让你揉。”
    “女人怀孕的时候胸会变大哦,所以你的胸以后可能会变得很大。”法里纳笑着捏住白丘上樱红的乳尖来回拉扯,“你不会经历分娩的痛苦,这对女人来说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珍妮特轻轻嗯了一声,完全没听懂法里纳在说什么。
    法里纳突然把她翻了个身,让珍妮特措手不及的再次跟他的鸡巴打了个照面,同时无力的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法里纳一低头就能将她双腿间的风光一览无遗。
    “来吧,继续。”他用手指掰开肥嫩的阴唇,笑道:“这次我也会让你一起跟着舒服。”
    珍妮特心里欲哭无泪,只能安慰自己法里纳长得还挺俊的,被帅哥凌辱不算吃亏。
    由于双臂被手铐反绑在背后,而法里纳也没有任何为她松绑的意图,珍妮特只能费劲的伸长脖子用嘴唇用力把柱身吸住。
    小舌拼命的缠在柱身上,她自己却又被肉柱分泌的苦液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弄得咳嗽。
    珍妮特的努力让法里纳看了心里发笑,他慢慢的从小包皮中拨剥出少女红宝石般的小豆豆,用指尖轻轻剐蹭。珍妮特就弓起腰浑身一阵颤抖,但嘴吸的是更用力了。
    法里纳轻笑了几声,取出那枚跳蛋再次抵在穴口。湿润的穴不需要扩张就能轻而易举的纳入异物并将它紧紧吸住。法里纳嗤笑这小穴的淫靡,他按下按钮让跳蛋在穴口震动起来。
    霎时间,浑身的筋脉犹如被电流贯通,大量的快感几乎冲昏了她的大脑。
    法里纳慢慢开口问道:“是谁帮你把跳蛋取出来的?”
    拆信刀从破碎的晚礼服上割下一缕布条蒙在珍妮特的眼睛上。
    “呵,算了。以后我会慢慢教会你如何适应并爱上你的新生活。”
    他瞟了一眼落在地上的卡片,当着她面烧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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