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广告
第219章 gg
郭石川的確都把人带了过来，目前在招待所待著。
双方碰头定在了三味楼，方垫刚一见面，就热情的伸手去握。
“达老师，李默然老师，於老师，我是你们的忠实影迷啊。”
达尝试晃了下神儿，笑道：“那你说说，我都拍过哪些作品，你最喜欢我哪个角色？”
“这可难不倒我。”
方堃信手拈来道：“《年青的一代》《春苗》还有八零年《燕归来》的林汉华一角您也是凭藉这一部电影拿到了当年的大眾电影百奖最佳男演员奖，近些的就是大前年的《人到中年》我都很喜欢看。”
笑话，这些方堃可是早早做过功课的。
当初长春剧组选角的时候，这些傢伙的资料他都亲眼看过，更別提现在影视资源每年掰著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但凡喜欢是个喜欢看电影的，估计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对上饰演翠萍的斯琴高娃，方就隨意了很多，俩人虽然没有什么过多交集，可好歹认识的时间长。
拍摄地就在天津卫，这些演员里也就李默然是东北人，其他的两个沪上人，一个天津本地人。
当初选角的时候，郭石川不知道从长春电影厂叫了多少人过来，结果重要角色几乎全被方给毙掉了，余则成和翠萍定角，全是京城沪上这边的。
长春那边还真有人私底下吐槽方堃这是给人走偏门，不过就拍摄情况来看，这几人的確是胜任了的。
等菜上菜的功夫，聊些剧组拍摄过程中的趣事。
方堃多听少说，时不时附和一句，等吃的差不多了，才在饭桌上开口道：“几位，大家应该也知道我这次找你们来是为了什么，郭主任应该说了，拍摄gg呢，就要有代言费，这部电视剧是三十集，也就是说要出现三十次gg，除掉国强和朱琳的，各位要配合最少拍摄五条gg，费用的话定在一个两百块钱。”
“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八十年代的现在，演员这个行业还属於编制內工作，尤其是北影厂、八一厂这些老牌电影厂。
在编职工演员，除了每个月领取固定工资外，並没有额外片酬可以领。
就拿国强来说，从孔雀公主，到高山下的环，时至今日已经算是全国皆知的一位演员，当红明星。
可每个月除了固定的月薪八十块钱顶薪，拍电影根本没有什么片酬可言，唯一有的是奖金，就那也低的可怜。
这种低片酬模式一直持续到九四年拍摄《三国演义》的时候都是如此，不过那时候也很不错了，起码主演每集片酬能到250块钱。
一共八十三集，如果从头活到尾，能拿两万块钱片酬，这在当时已经妥妥算高收入了。
几人虽然是在编演员，可厂里也是允许私自接gg的，尤其是潜伏这部剧，更是得到了上面的认可。
只是他们没想到，方堃给的单价这么高。
“方堃，你的意思是，拍五条gg，一条两百块钱？”撕琴高娃直呼方堃名字。
叫哥不现实，她比对方大，叫弟弟也不行，与其加那些乱七八糟的头衔，还不如直接喊名字来的亲切。
方堃点头道：“对，是这个意思，也就是说你们每个人拍完五条gg能拿到一千块钱的代言费。”
扮演吴敬中的于是之开口道：“方老板，会不会太贵了。”
“於老师，这是你们应得的，电视剧到时候一经播放是面向全国的，gg也会出现在全国的电视机里，对於到时候起到的商业效果而言，这点钱真不算什么。”
这年头还有演员感觉代言费过高而犹豫的，方堃只能感嘆时代不一样。
几人也低估了电视剧潜伏代gg的效果到时候会有多爆炸，別说一千了，就是一万，方堃也捨得。
定好代言费，当下下午就把几人带到了八一製片厂。
现在市面上打的gg拍摄，由於彩色摄影成本高，多数gg都是採用彩绘插图和黑白拍摄。
拍摄的时候使用大光圈，浅景深的拍摄手法突出主体。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国內的露水gg，绘画替代摄影，还有四年前雪佛兰citationgg通过的黑白摄影。
方堃摆手道：“就用彩色摄影，成本不需要节省。”
先找编剧导演设计几个有趣的剧本和gg词，製作部五个人一起出动，光人工费每人每天就得二十块钱。
一连三天，从导演阐述，灯光调影，音乐样本，堪景，布景，道具，演员服装道具...
方堃全程参加，方海在晋省过不来，只能让方志勇在一旁跟著负责掏钱。
彩色拍摄需要的索尼bvp330可携式摄像机做二號机，还有一个大號儿的肩扛式彩色摄像机做一號机，八一製片厂人家给你用可不是免费的，租一天就得二十五块钱。
李崖握著手枪站在余则成家门口，突然鼻子嗅动：什么味道这么香？”
右手握枪，右手猛的推门而入，隨之枪口对准背对著的余则成（常式之）
余则成转头，手里赫然端著一碗麵，右手拿著筷子还在往嘴里送，几根麵条掛在嘴上。
李崖：余副站长，你在吃什么？
余则成：方便麵，李处长要不要来一碗？
李崖：方便麵？
余则成：是康师傅方便麵，一碗康师傅，满足味蕾的期待。
待李崖端上一碗新的方便麵，往嘴里送了一口：嗯~好吃。
“好，咔~换第二场。”
军统天津站站长办公室內，夜里九点，灯火通明。
余则成敲门从办公室外进入：站长，您还在加班啊？保重身体要紧。
吴敬中：则成啊，来的正好，你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去那边抽屉里拿两包康师傅去厨房煮了。
余则成走到抽屉处拉开惊讶道：主任，这康师傅方便麵怎么吃？
吴敬中：可以用水煮著吃，也可以用开水泡五分钟吃，你去厨房丟几个鸡蛋进去，再放点青菜，煮好了端过来。
镜头一切，两碗煮好了，里面用筷子摆放整齐的荷包蛋，青菜方便麵端了过来，特意有个两秒的镜头特写。
画面再一切，俩人端著碗狠狠禿嚕一口。
康师傅，品质生活的选择。”
“好，很好，咔！”
转至第三场，是翠萍深夜等余则成加班回来，问吃没吃饭，最后煮泡麵的剧情，进展相当顺利。
开拍前，几个老演员为了爭取一次过，给方堃省省钱，台词，动作早就彩排了不下三遍。
gg词也是方堃想的，只是可惜现在的版本还是太差了，麵饼，料包还有一个猪油包，除此之外连菜包都没有。
方堃是不怎么满意的，可拍摄期间他请工作人员连著吃了几顿泡麵。
甩几个笨鸡蛋进去，丟几片菜叶，再切点午餐肉，出锅前放点醋，那味道绝了。
“这方便麵绝对能大卖。”斯琴高娃道。
方堃笑了笑：“等gg拍完，你们一人拿十几包回去，也算是打gg了。”
现在唯一差的就是桶装方便麵，方堃暂时不打算讲，什么事情都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桶装泡麵是王炸，现在出现太早，或许可以靠方海赵凯飞他们以后自己发觉。
gg全部拍完，结清代言费，一人一千块钱，连带著八一製片厂的工作人员，这短短三天就砸进去一万三千块钱。
老板不心疼，他们当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方志勇有时候真搞不懂方堃这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四十万拍电视剧，只为给自家產品打gg，这就已经很炸裂了。
这几天的gg台词更是一句，连gg导演和编剧都竖大拇指，给了个商业鬼才的名头。
趁热打铁喊过国强和朱琳拍摄，也是从朱琳这里，方得知西游记剧组在得到充足的资金支持后，已经在全国各地取景拍摄，最快明年就能上映。
同时方堃还打听到了，去年年底在京城还开了一场红楼梦的选角。
“他们缺不缺钱？”
“这你可把我问住了，我回头帮你打听打听吧。”朱琳笑起来特別好看，那种美不同於网红脸的矫揉做作，而是一种让男人不自觉就想陷进去的温柔乡。
“谢了朱姐，回头请你吃饭。”
“现在个体户很赚钱吗？我怎么感觉你恨不得往外送钱一样。”
“害，这可是拍四大名著，得支持支持，等上映了，以后都能在酒局饭桌上吹吹牛皮。”
方堃答的很违心，这种到时候能火遍全国的电视剧，当然是打gg的不二选择，里面所蕴含的商业价值，那是几万十几万能比得过的。
不过这话也不能明著说，起码在朱琳面前，方堃不想落个俗人的標籤。
而且红楼梦这个电视剧还不一样，多少老教授盯著这个做研究讲座，估计打gg也很难，除非剧组真的缺钱。
一连两天，全部妥当后，方堃和寧姚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过年。
离京前，最后和几个老同学聚了聚，大家日子过的有条不紊，唯一值得称讚的是赵勇军的媳妇儿李玉兰。
麵馆儿开到现在，生意火的一塌糊涂。
早晨和晚上只卖馒头和小米粥，价格便宜的很，可正是因为便宜，量还大、
现在很多职工家庭早晨冬季赖床是不乐意开火做饭的，別的对付几口也行，可馒头这东西就难了，揉面醒面就是个功夫活时间活。
中午只卖面，素卤和肉卤，一天下来少说挣四五十块钱。
张伟砸么道：“我说老赵，你媳妇儿一天顶咱们一个月的工资，你乾脆辞职算了，一起去店里来个夫妻店，这日进斗金的买卖，不比坐办公室强。”
陈卫东跟了一句：“这也难怪现在很多年轻人在单位都耐不住性子，想辞职下海做生意，人家个体户一天比你一个月挣得都多，这种落差感换谁谁受得了，咱们也就这工作说出去体面点。
可体面有什么用，人家三天挣一台自行车的钱，一个月冰箱彩电洗衣机全置办齐全了，这日子过得根本没得比啊。”
赵勇军白了俩人一眼，晋升无望的人才会选择经商，他是鲁省出来的，家里好不容易出来一个大学生，工作也这么体面，疯了才会辞职去做生意。
经商，生意做的再大，它有含权量吗？
“怎么，你们俩这是想下海了？”方堃適当呛了一嘴。
这些傢伙也就嘴上说说，指望让他们真的辞职一个也不可能。
在他看来选择哪个都没有错，日子只要能越过越好，就比什么都强。
个体户最重要的就是缺个稳当二字，你在这边做生意赚了，那一定有同行亏了。
而且別看李玉兰赚的多，可基本上每天都是起早贪黑的忙活，光是一个备菜备货都累的够呛。
赵勇军劝她不用这么拼，家里又不是不宽裕。
可李玉兰哪管得了这些，前三十年是穷过来饿过来的，现在能赚著钱了，吃点苦算什么，况且这点苦对她来说根本不叫事儿。
一顿饭吃完，陈卫东的个人问题上也有进展了。
这傢伙之前一直掛在嘴上的出国女发小，人家今年回家过年了，不过不是一个人，还带著一个精英海龟。
这廝难过也就难过那一阵，转头就应了单位里的相亲，相亲確定关係到准备谈婚论嫁，速度快的简直不可思议。
廿二，离过年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今年过年晚，日历上显示都已经过了立春了。
不过这天儿该冷还是冷，给自家丫头里三层外三层裹好衣服，一家人直奔火车站回家。
先到省城，不停歇，坐大巴直接回市里。
唯一让方堃病的是，没高速，雪天老师傅全凭经验选路，路上遇见了两个坡，客车上不去，所有乘客下车轻了轻重量，老爷们儿在屁股后面推著上去的。
到市里已经是晚上，方海提前得了电报接人，方不相信他的车技，主动坐上了主驾驶。
“对了，潜伏电视剧正月初六正式上映，方便麵厂现在的產量怎么样了？”
方海坐在副驾，笑道：“现在日產量稳定在三万包，你放心把，绝对够用。”
方堃目光盯著前面的路况，道：“不够，產量还得提，你也不想想，gg费就砸进去了四十万，电视剧又是全国播放，三万包你能走出晋省？”
“那，那你说提到多少合適。”
“当然是多多益善，先定个小目標，日產十万包，等什么时候突破百万，你这方便麵公司也算是成了。”
方海一整个大无语，这目標听著，怎么感觉比让他怀里报个窜天猴，直接点火崩到外太空都难。
他实在想像不到，方堃说的这个gg能有这么厉害。
郭石川的確都把人带了过来，目前在招待所待著。
双方碰头定在了三味楼，方垫刚一见面，就热情的伸手去握。
“达老师，李默然老师，於老师，我是你们的忠实影迷啊。”
达尝试晃了下神儿，笑道：“那你说说，我都拍过哪些作品，你最喜欢我哪个角色？”
“这可难不倒我。”
方堃信手拈来道：“《年青的一代》《春苗》还有八零年《燕归来》的林汉华一角您也是凭藉这一部电影拿到了当年的大眾电影百奖最佳男演员奖，近些的就是大前年的《人到中年》我都很喜欢看。”
笑话，这些方堃可是早早做过功课的。
当初长春剧组选角的时候，这些傢伙的资料他都亲眼看过，更別提现在影视资源每年掰著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但凡喜欢是个喜欢看电影的，估计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对上饰演翠萍的斯琴高娃，方就隨意了很多，俩人虽然没有什么过多交集，可好歹认识的时间长。
拍摄地就在天津卫，这些演员里也就李默然是东北人，其他的两个沪上人，一个天津本地人。
当初选角的时候，郭石川不知道从长春电影厂叫了多少人过来，结果重要角色几乎全被方给毙掉了，余则成和翠萍定角，全是京城沪上这边的。
长春那边还真有人私底下吐槽方堃这是给人走偏门，不过就拍摄情况来看，这几人的確是胜任了的。
等菜上菜的功夫，聊些剧组拍摄过程中的趣事。
方堃多听少说，时不时附和一句，等吃的差不多了，才在饭桌上开口道：“几位，大家应该也知道我这次找你们来是为了什么，郭主任应该说了，拍摄gg呢，就要有代言费，这部电视剧是三十集，也就是说要出现三十次gg，除掉国强和朱琳的，各位要配合最少拍摄五条gg，费用的话定在一个两百块钱。”
“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八十年代的现在，演员这个行业还属於编制內工作，尤其是北影厂、八一厂这些老牌电影厂。
在编职工演员，除了每个月领取固定工资外，並没有额外片酬可以领。
就拿国强来说，从孔雀公主，到高山下的环，时至今日已经算是全国皆知的一位演员，当红明星。
可每个月除了固定的月薪八十块钱顶薪，拍电影根本没有什么片酬可言，唯一有的是奖金，就那也低的可怜。
这种低片酬模式一直持续到九四年拍摄《三国演义》的时候都是如此，不过那时候也很不错了，起码主演每集片酬能到250块钱。
一共八十三集，如果从头活到尾，能拿两万块钱片酬，这在当时已经妥妥算高收入了。
几人虽然是在编演员，可厂里也是允许私自接gg的，尤其是潜伏这部剧，更是得到了上面的认可。
只是他们没想到，方堃给的单价这么高。
“方堃，你的意思是，拍五条gg，一条两百块钱？”撕琴高娃直呼方堃名字。
叫哥不现实，她比对方大，叫弟弟也不行，与其加那些乱七八糟的头衔，还不如直接喊名字来的亲切。
方堃点头道：“对，是这个意思，也就是说你们每个人拍完五条gg能拿到一千块钱的代言费。”
扮演吴敬中的于是之开口道：“方老板，会不会太贵了。”
“於老师，这是你们应得的，电视剧到时候一经播放是面向全国的，gg也会出现在全国的电视机里，对於到时候起到的商业效果而言，这点钱真不算什么。”
这年头还有演员感觉代言费过高而犹豫的，方堃只能感嘆时代不一样。
几人也低估了电视剧潜伏代gg的效果到时候会有多爆炸，別说一千了，就是一万，方堃也捨得。
定好代言费，当下下午就把几人带到了八一製片厂。
现在市面上打的gg拍摄，由於彩色摄影成本高，多数gg都是採用彩绘插图和黑白拍摄。
拍摄的时候使用大光圈，浅景深的拍摄手法突出主体。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国內的露水gg，绘画替代摄影，还有四年前雪佛兰citationgg通过的黑白摄影。
方堃摆手道：“就用彩色摄影，成本不需要节省。”
先找编剧导演设计几个有趣的剧本和gg词，製作部五个人一起出动，光人工费每人每天就得二十块钱。
一连三天，从导演阐述，灯光调影，音乐样本，堪景，布景，道具，演员服装道具...
方堃全程参加，方海在晋省过不来，只能让方志勇在一旁跟著负责掏钱。
彩色拍摄需要的索尼bvp330可携式摄像机做二號机，还有一个大號儿的肩扛式彩色摄像机做一號机，八一製片厂人家给你用可不是免费的，租一天就得二十五块钱。
李崖握著手枪站在余则成家门口，突然鼻子嗅动：什么味道这么香？”
右手握枪，右手猛的推门而入，隨之枪口对准背对著的余则成（常式之）
余则成转头，手里赫然端著一碗麵，右手拿著筷子还在往嘴里送，几根麵条掛在嘴上。
李崖：余副站长，你在吃什么？
余则成：方便麵，李处长要不要来一碗？
李崖：方便麵？
余则成：是康师傅方便麵，一碗康师傅，满足味蕾的期待。
待李崖端上一碗新的方便麵，往嘴里送了一口：嗯~好吃。
“好，咔~换第二场。”
军统天津站站长办公室內，夜里九点，灯火通明。
余则成敲门从办公室外进入：站长，您还在加班啊？保重身体要紧。
吴敬中：则成啊，来的正好，你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去那边抽屉里拿两包康师傅去厨房煮了。
余则成走到抽屉处拉开惊讶道：主任，这康师傅方便麵怎么吃？
吴敬中：可以用水煮著吃，也可以用开水泡五分钟吃，你去厨房丟几个鸡蛋进去，再放点青菜，煮好了端过来。
镜头一切，两碗煮好了，里面用筷子摆放整齐的荷包蛋，青菜方便麵端了过来，特意有个两秒的镜头特写。
画面再一切，俩人端著碗狠狠禿嚕一口。
康师傅，品质生活的选择。”
“好，很好，咔！”
转至第三场，是翠萍深夜等余则成加班回来，问吃没吃饭，最后煮泡麵的剧情，进展相当顺利。
开拍前，几个老演员为了爭取一次过，给方堃省省钱，台词，动作早就彩排了不下三遍。
gg词也是方堃想的，只是可惜现在的版本还是太差了，麵饼，料包还有一个猪油包，除此之外连菜包都没有。
方堃是不怎么满意的，可拍摄期间他请工作人员连著吃了几顿泡麵。
甩几个笨鸡蛋进去，丟几片菜叶，再切点午餐肉，出锅前放点醋，那味道绝了。
“这方便麵绝对能大卖。”斯琴高娃道。
方堃笑了笑：“等gg拍完，你们一人拿十几包回去，也算是打gg了。”
现在唯一差的就是桶装方便麵，方堃暂时不打算讲，什么事情都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桶装泡麵是王炸，现在出现太早，或许可以靠方海赵凯飞他们以后自己发觉。
gg全部拍完，结清代言费，一人一千块钱，连带著八一製片厂的工作人员，这短短三天就砸进去一万三千块钱。
老板不心疼，他们当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方志勇有时候真搞不懂方堃这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四十万拍电视剧，只为给自家產品打gg，这就已经很炸裂了。
这几天的gg台词更是一句，连gg导演和编剧都竖大拇指，给了个商业鬼才的名头。
趁热打铁喊过国强和朱琳拍摄，也是从朱琳这里，方得知西游记剧组在得到充足的资金支持后，已经在全国各地取景拍摄，最快明年就能上映。
同时方堃还打听到了，去年年底在京城还开了一场红楼梦的选角。
“他们缺不缺钱？”
“这你可把我问住了，我回头帮你打听打听吧。”朱琳笑起来特別好看，那种美不同於网红脸的矫揉做作，而是一种让男人不自觉就想陷进去的温柔乡。
“谢了朱姐，回头请你吃饭。”
“现在个体户很赚钱吗？我怎么感觉你恨不得往外送钱一样。”
“害，这可是拍四大名著，得支持支持，等上映了，以后都能在酒局饭桌上吹吹牛皮。”
方堃答的很违心，这种到时候能火遍全国的电视剧，当然是打gg的不二选择，里面所蕴含的商业价值，那是几万十几万能比得过的。
不过这话也不能明著说，起码在朱琳面前，方堃不想落个俗人的標籤。
而且红楼梦这个电视剧还不一样，多少老教授盯著这个做研究讲座，估计打gg也很难，除非剧组真的缺钱。
一连两天，全部妥当后，方堃和寧姚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过年。
离京前，最后和几个老同学聚了聚，大家日子过的有条不紊，唯一值得称讚的是赵勇军的媳妇儿李玉兰。
麵馆儿开到现在，生意火的一塌糊涂。
早晨和晚上只卖馒头和小米粥，价格便宜的很，可正是因为便宜，量还大、
现在很多职工家庭早晨冬季赖床是不乐意开火做饭的，別的对付几口也行，可馒头这东西就难了，揉面醒面就是个功夫活时间活。
中午只卖面，素卤和肉卤，一天下来少说挣四五十块钱。
张伟砸么道：“我说老赵，你媳妇儿一天顶咱们一个月的工资，你乾脆辞职算了，一起去店里来个夫妻店，这日进斗金的买卖，不比坐办公室强。”
陈卫东跟了一句：“这也难怪现在很多年轻人在单位都耐不住性子，想辞职下海做生意，人家个体户一天比你一个月挣得都多，这种落差感换谁谁受得了，咱们也就这工作说出去体面点。
可体面有什么用，人家三天挣一台自行车的钱，一个月冰箱彩电洗衣机全置办齐全了，这日子过得根本没得比啊。”
赵勇军白了俩人一眼，晋升无望的人才会选择经商，他是鲁省出来的，家里好不容易出来一个大学生，工作也这么体面，疯了才会辞职去做生意。
经商，生意做的再大，它有含权量吗？
“怎么，你们俩这是想下海了？”方堃適当呛了一嘴。
这些傢伙也就嘴上说说，指望让他们真的辞职一个也不可能。
在他看来选择哪个都没有错，日子只要能越过越好，就比什么都强。
个体户最重要的就是缺个稳当二字，你在这边做生意赚了，那一定有同行亏了。
而且別看李玉兰赚的多，可基本上每天都是起早贪黑的忙活，光是一个备菜备货都累的够呛。
赵勇军劝她不用这么拼，家里又不是不宽裕。
可李玉兰哪管得了这些，前三十年是穷过来饿过来的，现在能赚著钱了，吃点苦算什么，况且这点苦对她来说根本不叫事儿。
一顿饭吃完，陈卫东的个人问题上也有进展了。
这傢伙之前一直掛在嘴上的出国女发小，人家今年回家过年了，不过不是一个人，还带著一个精英海龟。
这廝难过也就难过那一阵，转头就应了单位里的相亲，相亲確定关係到准备谈婚论嫁，速度快的简直不可思议。
廿二，离过年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今年过年晚，日历上显示都已经过了立春了。
不过这天儿该冷还是冷，给自家丫头里三层外三层裹好衣服，一家人直奔火车站回家。
先到省城，不停歇，坐大巴直接回市里。
唯一让方堃病的是，没高速，雪天老师傅全凭经验选路，路上遇见了两个坡，客车上不去，所有乘客下车轻了轻重量，老爷们儿在屁股后面推著上去的。
到市里已经是晚上，方海提前得了电报接人，方不相信他的车技，主动坐上了主驾驶。
“对了，潜伏电视剧正月初六正式上映，方便麵厂现在的產量怎么样了？”
方海坐在副驾，笑道：“现在日產量稳定在三万包，你放心把，绝对够用。”
方堃目光盯著前面的路况，道：“不够，產量还得提，你也不想想，gg费就砸进去了四十万，电视剧又是全国播放，三万包你能走出晋省？”
“那，那你说提到多少合適。”
“当然是多多益善，先定个小目標，日產十万包，等什么时候突破百万，你这方便麵公司也算是成了。”
方海一整个大无语，这目標听著，怎么感觉比让他怀里报个窜天猴，直接点火崩到外太空都难。
他实在想像不到，方堃说的这个gg能有这么厉害。